“朝阳不息,步履不停,不为独香,只为护花。他们深耕教育的土地,为了似锦繁华年年如一;他们高举理想的薪火,肩负梦的传承,代代相送,师者如光,贯穿起每一个热烈的名词……”在兰大度过的这一年时光里,无数温馨而深刻的回忆如珍珠般串联,而其中最耀眼的,无疑是那些可爱、可敬的老师们。
“可爱”一词,于我而言,是对兰大教师形象最贴切的概括。可爱者,非止于表象之悦目,更在于其令人敬爱之品质,恰如春日暖阳,温暖而明亮。马克思主义学院杨荣国老师正是这样一位将历史的分量与温度,以生动之笔描绘于学子心中的可爱师者。
记得大一下学期,杨老师为我们讲授《中国近现代史纲要》一课,让我真切感受到了中国近现代历史的厚重与伟大。我清晰地记得杨老师在课上讲“兰州战役”的时候问:“兰州是不是和平解放的呢?”同学们面面相觑,支支吾吾说不出答案。“不!兰州不是和平解放的!兰州是我们真真正正打下来的!”那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颤动了一下。我曾经在宣讲稿中讲述道:“1949年8月26日,兰州解放了!”我一直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欢欣喜悦的语气讲述出来的,然而我忽然意识到,这句话是如此的沉重。多少战士们前赴后继?多少战士们在兰州解放的战役中倒下?多少战士牺牲在了即将迎来解放的前一刻?真的只是前一刻,可能,还有十几天就胜利了……中山桥上留下了多少弹孔,二百多米的桥梁上曾经又倒下了多少战士。杨老师说的那句话,少不了兰州解放的慷慨激昂,我却从中听出了更多的悲痛难凉。
当讲到兰大七烈士的时候,杨老师问:“同学们,如果有人将滚烫的水浇在你的身上,你会面临怎样的境况?你敢想象吗?敌人将滚烫的油浇在程万里的身上,敌人打断他的双腿,用绳子勒住他的脖颈,但即使是在这种境况下,他依然忍着剧痛爬到墙边,用鲜血写下:‘被捕甘愿饮刃死,不负读书二十年。’”
杨老师的《中国近现代史纲要》从不会照本宣科,他会讲我们的甘肃、我们的兰州在历史上所起到的巨大作用,加深同学们对甘肃、对兰州、对兰州大学的深刻了解。当他讲红军长征的时候,不仅讲红军主力的长征历史,还讲红军西路军的故事,讲同遵义会议同样重要的俄界会议;他讲抗日战争的时候,不仅讲当时全国普遍的抗日局势,还讲甘肃人民对抗日战争的支持和奉献。他会为我们涉及丝绸之路,告诉我们河西走廊曾经的繁荣,讲霍去病和民间传说,告诉我们张掖是“断匈奴右臂,张汉朝之臂掖”,告诉我们敦煌是“敦者,大也。煌者,盛也。敦煌是盛大辉煌之意。”;他讲左宗棠和甘肃贡院,告诉我们陕甘分闱和甘肃法政学堂,兰大“至公堂”的“公”是左宗棠……
他讲得有趣、讲得澎湃、讲得引人入胜。这样充满激情的老师,难道不可敬、不可爱吗?
杨荣国老师为本科生授课
知识沉淀后,抵达会更令人热泪盈眶。今年的暑假,我和同伴来到了红军西路军纪念馆,我在红五军政治部主任杨克明的雕塑面前热泪盈眶;我们来到了迭部县俄界会议遗址,矮矮的土房子在一众建设完好的民俗之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,却沉静而伟大。杨老师的讲述,让我对“红色”有了新的理解和体会,那是一代又一代革命者用鲜血与生命铸就的信仰,是对自由、平等与正义的不懈追求。他让我更加坚定了在“青马”宣讲团做好理论宣讲的信念,将革命精神与时代使命相融合,让历史的火种在心中燃烧,照亮前行的道路。
在杨老师的课堂上,不仅有历史的深度,更有现实的温度。“兰大现象”背后,是一代代兰大优秀校友的奋斗与奉献,他们的故事如同星辰,照亮了学子前行的夜空。他讲郑国锠先生“有困难不怕,没有条件创造”的坚定眼神;讲黄文魁教授“比蜜蜂还勤劳,把实验室当作家”的切实行动;讲任继周院士“在中国培育最好的草原,养育最好的牛羊”的“草人”梦想;讲兰州大学化学系缔造“一门八院士”的学界美谈等。每一个故事都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辰,照亮着我们兰大学子前行的道路,激励着我们追求卓越,勇于创新。
韩愈曾在《师说》里写下对老师的定义:“古之学者必有师。师者,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。”辉映实践长河的星光,师者是其一。在学海行舟,兰大可爱的老师们用他们的智慧与爱心为莘莘学子启帆。或薄暮冥冥,或春和景明,师者惟愿年年繁花似锦,少年踏浪前行,让兰大的精神与理想,在一代代学子中薪火相传,生生不息。